妖月貓的盒子

紅郎Ｘ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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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郎輕輕搖醒在他腿上打盹的小杏，他看著她揉揉眼又打了個小哈欠，眼神中充滿憐愛。
「累了就快去睡吧。」
小杏微微點頭，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吞了回去。
「我上樓拿毯子。」
看著小杏一溜煙跑走的樣子，讓紅郎幾度掙扎想拉住她跟她說：我不需要毯子，我只要妳。
但他還是……維持住了基本理性。
紅郎倒回沙發上，手臂遮著雙眼小小嘆氣，電視的深夜節目發出的吵雜笑聲被他隔絕在外，現在他只擔心自己有沒有辦法在充滿小杏氣息的空間裡安然度過這一晚。
輕輕翻個身，紅郎把電視關上，客廳裡靜悄悄的只有他的呼吸聲。
突然，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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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沒事的。」
紅郎在小杏床邊鋪好的棉被上輕笑，雖然因為室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但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是滿臉通紅。
「沒想到小妹妹會因為突然停電被嚇到叫出聲，平常膽子不是很大嗎？」
被吐槽的小杏不甘示弱地回擊：
「……我也沒想到紅郎學長會因為我的尖叫而衝上來啊，學長一直都很穩重的不是？」
紅郎抓抓臉頰，儘管知道小杏看不見，他還是把頭低下看向自己大腿。
「……我以為有小偷進來了……擔心妳出事。」
小杏吞吞口水，手抓緊棉被又鬆開，她小小聲地說：
「……對不起我只是怕黑。」
然後兩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時笑出聲。

紅郎用手枕著頭往後躺下，他解開皮帶跟一旁的手機放在一起，還順手解開牛仔褲扣子讓自己不至於悶太緊。
他喬了個舒服的姿勢，蓋上有著小杏氣味的被子。
應著小杏苦苦哀求他才留在房間裡，不過這比在樓下還令人煎熬……畢竟可愛的女朋友就在伸手可及之處，怎不叫人心癢？
紅郎用空著的手抓抓臉頰，心想今晚應會是個難熬的長夜。
「抱歉，地板會不會睡得不舒服？還是……你要到床上來？」
他沒有漏聽小杏話中的抖音……她是在害怕呢，還是……
「……小妹妹，我躺上去妳會被擠扁的，妳乖乖睡床上不用擔心我。早點睡吧。」
紅郎翻個身背對床，聽著布料摩擦聲漸漸平息，他緩緩閉上眼。

「紅郎學長……」
聽到小杏的呼喚，紅郎猛然睜開眼坐起身，他想拿手機看時間卻感覺小杏拉住他的背心讓他釘在原地。
「小……小妹妹？怎麼了？」
他的左手停在半空中不敢妄動，小杏的手從他的右前臂滑到他手背上。她蓋上來的手，指尖有些涼意。
「……你可以轉過來嗎？」
紅郎上半身緩緩轉向床……不知何時散去的雲讓月光透進窗，讓他能看見坐在地板、坐在他被褥上的小杏，睡衣的扣子是解開的。
他的視線從她微微敞開的衣服中往上移到雙眼，他無法解讀她現在的想法，因為他腦中是一片混亂。
他垂下頭，聲音有些沙啞地說：
「……把衣服穿好，小心著涼。」
紅郎把雙手伸向小杏想把睡衣拉攏，卻反被抓住。
小杏把他的手拉到衣服下，他感覺掌中，她小巧的柔軟酥胸被他包覆。
「……小妹妹……」
他的理智正在慢慢消失。
「……學長你都不叫我的名字……你在緊張嗎？」
因為被小杏點破心聲，紅郎抽了一下手，他收緊的手讓小杏叫了一聲。
「嗯……學長的手真的……好大。」
「……杏。」
「你終於叫我了……」
紅郎感覺得到小杏的體溫在升高，他咬了咬下唇，想抽手。
「杏，別……」
「……學長你不是也想這樣嗎？」
「我……」
「我看到你口袋裡的……東西了。」
紅郎像是從迷霧中離開回到正軌的人那般瞬間清醒，他用力把手拉回然後結結巴巴地說：
「那、那是……是蓮巳那傢伙硬塞給我！」
小杏愣在原處，她臉脹紅後揪住睡衣，胸前的圖案被她扭到變形。
「這、這樣啊……我以為，是紅郎學長你……」
「不、不是的，我不會隨身帶著保險套走來走去的啊。」
「啊哈哈，這樣啊！嗯嗯……好難為情喔我這樣誤會……」
紅郎看著小杏斗大的淚珠滾滾而下，他慌張地單膝跪著半蹲到她面前，用手笨拙地擦拭源源不絕的眼淚。
「我以為……今天可以跟紅郎學長結合在一起……」
也許是因為正在宣洩，小杏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話有多麼直接。
紅郎摀住嘴，想不出更好的安慰……因為他知道，口舌如此愚鈍的他，還不如用行動表達真正想法。
他把小杏擁入懷中，讓她淚眼汪汪的臉埋在他寬厚的胸上。
「……紅郎學長，是不是覺得我很沒魅力……」
「別說傻話了，妳都不知道和妳在一起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我只是不想讓妳受傷。我想好好珍惜妳，希望是在妳舒服開心的情況下，和妳……合為一體。」
小杏帶著淚光的雙瞳像寶石般閃爍，紅郎低下頭和她對望，彷彿靈魂被牽引。
他用指背滑過她的臉頰，他不再緊張，因為內心深處早就知道該怎麼做。
「今晚，不讓妳睡，可以嗎？」
紅郎感覺到懷抱中的小杏全身緊繃了一下，但她仍嬌羞地點點頭，對著他張開雙臂：
「今晚，我想成為你的人。」



待續－－